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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秀峰很清楚香港社团是怎么回事,从来就没有统一过,从来都是外面乱里面更乱。这些年,葛秀峰厌倦了打打杀杀的事情,有些小帮派之间相互摩擦不断,相互告状,他们之间谁也消灭不了谁,可又谁都不服谁,现在闹到这里其实也是摆出样子给葛秀峰看,那意思就是“你管不管的了?管不了干脆让位好了。”
香港社团的暗流涌动并没有逃过国家情报机构的眼线,事情报上去后,高层也在研究如何对付眼前这个危局。北京,某国家机构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大烟枪此时喷云吐雾,已经退居二线的梁少天此时却是在主持这个会议。
“从各个方面汇总的情报看,顺义堂是要在香港制造混乱了,这直接威胁到了香港民众的利益,威胁到毗邻的深圳社会治安,同时也是在向我们的管控权威挑战,向我们的一国两制政策挑战。大家看看该如何去解决目前这个问题。”
梁少天从领导岗位退居二线后更多的是作为临时指挥解决具体问题。目前他主持的就是一个由国安部、总参情报局、港务办公室等几家联合组成的特别行动联合小组的第一次会议,上面的意思是先研究出几个方案来供中央选择。
“我认为我们可以暂时不管,让他们闹,就像他们的学生闹港独一样,不怕把他们的事情闹大,只有闹大了我们才有理由介入,我们的驻港部队可不是甩干饭的,他们随时可以扑灭任何干预挑衅的对手。”国安部18局局长冉冬夜说。
“那样会使很多无辜的市民受到牵连,香港的经济本来就不好,这样一闹,我估计经济会倒退至少10年。”港澳办主任鲁继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们是搞行动的,不管你们怎么决定,我们出手也行,不出手也行。”行动局长刘霞之说道,“在这里我表个态,上级说叫我们打到哪里我们就打到哪里。”
“其实香港的事情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学生和亲英以及脑港独的人在前面闹事,港府的管理能力又不够强硬,根据我们了解到的一些情况,一些港独已经渗透到了香港的纪律部队。现在黑社会再这么一闹,就算我们应港府的邀请前去维持秩序和打击黑势力,可是谁能那么准确的分清楚谁是黑社会谁是学生?或者他们本身就是混合体,这不能不叫我们投鼠忌器啊。”国务院港台政策研究室主任祝邵良面露难色的说道,“按照我对上面的指示理解,还是那句话,‘都别惹事,别折腾’,可是话好说,要做到还真是不知道从那里下手。”
这个会议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道,都是玩政治的,虽说都有能力在一天之内就灭掉那个叫人讨厌的顺义堂,可是没有命令或者集体的决定,谁会冒着失掉自己政治前途的风险这么干呢?梁少天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的脑子在飞快的思考着,“是不是该找找李涌了?”
李涌手上有一支不属于国家但是绝对忠于国家的民间力量,这些年来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重大贡献。可是这些人注定就是一些无名英雄,他们对国家的所有贡献都摆不到桌面上来,同时也无法直接得到国家的资助和奖励。为此,梁少天每次找李涌的时候都是万分的难以开口,同时也是万分的抱歉。
上面的意思梁少天何尝不知道?都知道长痛不如短痛,都知道解决问题要一劳永逸,可是当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位置不同的时候,得出的结论是不一样的,有事甚至是大相径庭的。香港现在不能乱,一旦乱了中央要花更大的力气去解决,而且与之呼应的疆独、藏独、台独等等这些政治影响会使中央处于一个相当被动的局面,还有在南海的争端,美国、日本、菲律宾以及越南这些国家对中国的各种政治经济压力等等。在这个时候上面当然不希望被迫在香港出手。可是要动用体制内的力量去平息香港黑社会的种种打斗也是不明智的,这不可能不通知港府当局,不可能不向公众交代,保密的再好也难以做出最后的解释。而民间力量则不同,他们不是体制内的人,不属于政府任何机构,他们为什么要去跟顺义堂打?谁都可以理解为黑道仇杀或者是黑道的利益争夺。可是要动用这样的队伍国家说了不算,梁少天说了不算,那得找李涌,还得暗示,因为你明说的时候,人家根本不会承认有这么一股力量。这中畸形的关系类似岳家军,但是现在没皇帝。
散会后,梁少天让司机把他送到家里,他拿起了家里的座机打电话给李涌。
“哎哟,李神医啊,我最近身体很是不舒服啊。”梁少天唉声叹气的说。
“不舒服去医院嘛,你这级别看病还是不用排队的,隔着这么远我也看不到你啊。你可别跟我说你是疑难杂症要找我会诊!”李涌在电话里淡淡的说。
“还真别说,就是疑难杂症,你最近在哪儿啊?我找你帮我看看?”
“啊,明天我去深圳,到了给求实医院实习生讲课的日子了,我在深圳只有周六周日两天的时间,你要是不嫌麻烦就过来一起看看吧。”李涌说完